流浪(NP)
作者盯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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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xNPxSMxG
0001 第一章 清晨剪影
女人的葱白指节xx男人发根攥紧,手背上细细的青色经络昭示着某种快慰。
江野背倚床头,垂睫将视线懒散地投在自己双腿间男人的发顶。两米的大床床单四处布褶皱,昨夜某处水痕还未g透。窗帘缝儿里泄两线清晨阳光,打在俯身而趴的男人鼻梁上,高挺而沾着水光。
“轻点儿……啊呀……”女人显是被侍弄到爽处,踩在床垫上的脚趾悄悄蜷起,拱高了腰摁重了手,长长吐气的模样又不似要轻些。
男人闷笑出声,舌上糙面重重自x口从下而上地碾x上肿胀xx,粉软的x一抖,江野嗓眼顿时xx声软哼。
火烫的唇舌和x水溢淌的xx,清晨六点在蜗居公寓里互相x吻、包裹、嘬吮,直到江野抻直了颈泄在男人嘴里,这场好似拉锯战的较量才算到此为止。
她喘息未匀,一只白嫩的脚踏在男人肩头,水x粉软的腿缝整个展在他眼下。杨鹤看得眼热,躬xx还想更进一步,江野却使了力,蹬住了他妄图再下的肩阔。
“别,我还是困。”她的嗓里像掺把沙,也许是被扰了清梦惊醒,亦也许是昨夜放纵,懒倦地拖着有气无力的尾巴,又像猫的爪子,沙沙地挠着杨鹤心窝子。
但她不想做什么事儿的时候,任凭他人再期望也无济于事。
于是杨鹤只好以宽阔虎口握攥住自己肩上那只细白的脚腕落下一吻,转而拱上拥她入怀。江野此刻又乖顺了下来,遂他意在被窝里赤裸相拥。
“再睡一会儿吧,还早,是我没忍住闹你。“杨鹤低头看她阖上眼皮,全然不在意他话语。男人不禁有些好笑,舒掌抚她脑后柔顺长发,一下又一下。
就在杨鹤以为江野在他怀里老实睡着时,女人迷糊着似是随口一道:
“我今晚走了,不用等我换场。”
杨鹤手上动作一顿,一个“嗯”字也不知江野听是没听见。
不过无论听没听见,睡着的或是醒着的江野都不在乎。
0002 第二章 吉他与酒
江野是个流浪歌手,家里有矿的那种。她外公外婆是中英结合的模范恩爱夫妇,二人定居在英国的某个小庄园内。江野她爸是国内小有名气的钢琴家,某次个人演奏会上一见钟情了那晚观众席里的江野她妈,俩人一拍即合迅速进入热恋期,没多久的一个意外,江野就呱呱坠地了。
真爱父母对小孩儿的养育一向放养,大部分时候江野都和外公外婆在英国生活。出生在音乐世家里的江野完美继承了这些艺术家们莫名其妙的执拗、玩世不恭的放荡,音乐学院毕业后背起一把吉他就开始了旅程。
“拜托,真的要我当演奏家或是老师吗?折磨观众还是折磨我的学生们?”江野对每个为她的经历发出疑惑声音的人这样讲。
而杨鹤遇见江野,是在他的河边酒吧。
江野是个好看的女人,尤其是眼睛。睡凤眼有那么些上挑,垂睫时带点哀,一瞧人又全都化成了讥诮。欠揍的自傲,又勾人得要死。杨鹤不得不这样承认。
江野那时候正在吧台一角独酌,一手衔根细烟,一手撑腮,黑发还有些乱。薄白烟袅从红唇里溢逃而出。杨鹤今晚的主唱临时请了假,鬼使神差地,他同这个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女人搭话。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她答应了,踢了踢脚边很旧的琴包。杨鹤忙不迭道谢,她摆摆手笑起来,这是她们的第一次对视。她的正脸也很好看,左眼睑上有两颗小痣。杨鹤心想。
“你今晚请我喝酒就行,不用结钱。”她这么说着,搂起自己的琴。
杨鹤凝视了她的背影一会儿,端起了吧台上刚刚女人用过的啤酒杯,也啜了一口。
顺理成章地,杨鹤和她上床了。他有些惊讶于女人唱了一晚上却仍然动听的嗓音,叫床的时候还是坦荡又柔软。杨鹤甚至担忧是否会惊扰隔壁邻居。而女人在听完他的担忧后竟放声大笑,白细胳膊搂缠住他的颈,一个使力就带着两人在床上赤裸地打个滚,从杨鹤身下翻去了他身上,相连之处发烫发黏。她变本加厉地晃腰扭胯,一俯身携着满发的馨香笼在杨鹤面上。她笑起来,虎齿尖咬他耳朵。
“怕什么,我不介意邻居加入我们。你呢?”
当晚杨鹤g得眼都红了,红透了的还有女人白嫩xx瓣。俩人做到天亮才歇,待杨鹤再睁眼时女人已经离开了,而他这才猛地想起,自己似乎连她叫什么都还不知道。
懊恼一天的杨店长傍晚时黑着脸进了酒吧,对上吧台那双眼时心尖猛地一跳。这回是她主动打的招呼,还是昨x的黑发、细烟、红唇、旧吉他。
“嗨,我是江野。”
“昨晚睡得好吗,帅哥?”
0003 第三章 艳遇和艳欲(h)
杨鹤酒吧里那位请假的主唱似乎打算给自己放个长假,xx给店长报备后就开溜。所幸杨店长已然不大在意,甚至隐隐地暗地里夸这小子识相。
当然,江野对此一无所知,也不甚关心。反正她正要在这座陌生城市找个落脚的地儿,有帅哥乐意包吃包住,她便欣然接受。
于是江野似乎成为了酒吧里的新主唱,到点就上工,还有点脾气,一律不接点歌。老客们一开始不大满意,但这新来的小妞儿还真有两把刷子,就算只唱她自己想唱的歌儿,也能让酒客们点头。
杨鹤在吧台后将袖口往上卷两折,露出衬衫下结实的小臂曲线。吧台边侧两个不大安分的女生总偷瞄他,不时地嗤嗤低笑,兴奋又羞涩,杨鹤全当看不见。
他的吧是这条酒吧街小有名气的清吧,客人不少却也不喧嚷,灯的明暗恰到好处,正是能将人与人的脸孔、距离渲染得恰到好处的暧昧的亮光。好的装修品味、氛围渲染、酒品质量不仅仅是杨鹤酒吧生意好的原因,他本人就是顶好的酒吧招牌:高大帅气的杨老板不仅长得好看,性格也温文风趣,还调得一手好酒。有人来他的吧专门为了他的一杯酒,也有人来他的吧专门为了和他艳遇。
比如这两位年龄不大的女孩儿,又是为他的酒又是为他的人。
“店长,你有没有女朋友哇?”杨鹤俯身将海波杯搁置二人面前时,其中一个女生眼睛发亮,在同伴的推搡下笑嘻嘻问他。
杨鹤下意识看了两眼台上的江野,后者正在唱一首英文民谣,字句蹦跳欢快,眼睫半垂全然没有注意这个角落。
他收回视线,对两个姑娘回以微笑:“很可惜,,还没有。”语毕男人又眨眨眼,故意压低声线揶揄:“也许我喜欢的是男人呢,姑娘们?”
两个女孩子相视一愣,随即笑作一团。杨鹤微笑着作个手势示意她们慢慢享用杯中酒,转而拾起台后抹布擦拭水池边沿。
杨鹤是很会调酒,却很少亲自动手。但自江野来了以后,他拿起调酒壶的次数越来越多,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在店里找点事儿做。
这是江野来到店里的第七个夜晚,杨鹤关上店门回过头时,她正在台上的一束小灯下调弦。
江野埋着头,指尖勾着细弦一拨,侧耳倾听后方满意点点头,一抬脸正正好对上不远处杨鹤的视线。店里人走光了,清洁工也从后门回了家,四周安安静静,一呼一吸都很清晰。
江野本就盘腿坐在小舞台上,台沿儿还搁着瓶她没喝完的啤酒。她笑起来把旧吉他随手一搁,琴箱发出闷响,江野冲杨鹤勾勾指头。
她是个来路不明的神秘女人。杨鹤在此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沐浴在光下,却满身都是秘密。
等杨鹤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然俯身和席地而坐的女人交换了一个带着酒精味儿的吻。杨鹤知道他们都没喝多少,也知道此时此刻他们都在犯酒劲。
杨鹤的公寓就在对面一条街,但当他好不容易掏出钥匙就要拧开门锁时,扑在他背上的江野直接把手伸进他裆里去了。黑漆漆楼道里她在杨鹤的耳畔每口呼吸都发烫,直灌进杨鹤的耳廓,x得男人后槽牙磨得咯咯响。
江野不住地笑,冰凉的手握着他的胯下弱点把玩。一向温文尔雅的杨店长忍不住骂了娘,手一抖,钥匙串噼啪地砸在了地板上。
“杨店长,你怎么能说脏话呢?这样不好的噢……“江野唱歌的嗓子此刻用来吐露戏谑,绵绵沙沙。她还不满足,伸脚一踢,钥匙串就滑远了。杨鹤的呼吸愈发急了,江野的拇指在某条沟壑上一磨,他彻底没了耐性。
“你完了江野。”杨鹤远没有外表上看起来那样柔弱,臂上肌x一绷,他轻而易举将身后女人拎到身前重重抵上家门板。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江野?嗯?”他的大掌摸惯了调酒壶,扒下江野牛仔裤沿时也毫不含糊。掌心覆了薄薄的茧,往女人x缝里一抹,糙的和软的相磨,磨出一手水。
江野鼻哼发颤,欢愉地将两臂缠上杨鹤的颈。男人身后就是楼梯,随时有人上上下下,可能是晨起锻炼的老人,可能是上学读书的学生,不远的小窗透出昏昏晨光,映得两人眼睛亮堂堂。
两人醉了也可能没醉,杨鹤y得发胀。他一手拨开江野已然x淋的xx,xx犁划出水不过两记便挺身挤进。江野扬起纤细的颈,在杨鹤的冒然挺g里被牢牢钉在门板。
杨鹤的顶x次次深入,江野的裤子还没脱全就被顶得膝弯发软。他们像仓皇交合的野兽,不甚舒适的xx环境,却让无论是江野还是杨鹤都舒爽非常。
江野突然瞄见了邻居家的门铃,就在杨鹤左耳边上方不远。她在c喘声中、门板吱吱砰砰声中朝杨鹤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抬起发颤的指端。
杨鹤大吃一惊——江野简直要被他的惊愕直接取悦到xx,她笑得简直对不准那个奇妙的门铃,x紧的x道夹得杨鹤xx生疼。他猛地把自己xx,转身摸到地板上那串钥匙的一瞬间,邻居家的门铃被摁响的声音就隐约传来。
他回头一把箍住江野柔软的身子——她此刻笑得浑身发抖,歪七扭八地倒窝在男人怀中。杨鹤心跳砰砰巨响,他甚至在江野的笑声中隐约听见邻居前往门口的脚步声——清早的男人女人搂在一起,xx裸露,裤子都没提上。杨鹤简直不敢想,他猛地推开终于被拧开的公寓大门,砰声将江野抵在门板上阖好。
两人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一片寂静中听门口窸窸窣窣的响动。先是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沉默,紧接着一句国骂,再是狠狠地摔门。
杨鹤和江野手臂挨着手臂,肩头抵着肩头,双腿贴着双腿,初秋里两人都汗涔涔、气喘喘。
不知道谁先嗤出笑音,而后两人不可抑制地爆笑出声,肩膀发抖,眼泪下落。
突然江野猛地长长呼一口气,像脱水的鱼猛地沉进水里。她用发着抖的x漉漉嗓音几近哀求地对杨鹤说:
“我好x,你快些x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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