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嫂 限
作者:匿名咸鱼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HE – 双性 – 荤素均衡
简介:我的秀才堂兄让我去睡他老婆
万哥那篇:《渊中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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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面还是后面?”
房屋的窗子被一片竹席挡住了,月光只在墙根处落了几点,像是没干透的尿渍。
晚泱解了外衫,露着一双盈润的乳,被男人吃着嘴揉着后脖子,喉咙里是压不住的呻吟,哑而小,嘴里是化不开的热气,男人的唇舌像具象的火,从口腔开始烧,把他全身都烧得烫,烧得痒。
他软手软脚地想要躲那根想要舔到底的舌头,一扭却把那对袒露的肥奶蹭到男人的手臂。压着晚泱的男人被这软乎的奶肉一挤,一双大手马上就摸了上去,用了劲儿地揉,也不接着亲嘴了,埋头到那两团肉里就是一阵舔,那又吸又揉的,像发了狂的淫兽。
晚泱被喂了酒,被身上的男人压得有些怕了,虽然神志还清醒,身体却没什么力气,酸软得很,他晕晕乎乎地想大概是酒里放了点药,不然这农家的梅子酒哪能一杯就让他失了力气。
晚泱也没想躲,既然已经决定嫁进来了,就没想过不让丈夫干。
只是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双,长着男人的把,却又裂了女人的逼。他爹大概是跟殷淮南说过他身子的事的,殷淮南坚持要娶,满嘴的情爱与礼数,晚泱本来就落水被他摸了身子,他爹娘又思忖着殷淮南是个秀才,将将二十,日后自家资助着继续读书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商量过后也就把晚泱嫁了过来。从越城抬进青郭村,从八进的宅子抬进塌了外墙的土坯房,才走两步嫁衣的后摆就溅了一堆密麻的泥点子。
酒席是在院子里摆的,晚泱被安置在新装过的东屋里头,小窗正对着院门,他听到一群人操着土音提着嗓门笑殷淮南有天大的福气娶了这么个镀金的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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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殷淮南连连摆手,声音清润,不知说了些什么,又激起一阵哄笑。
晚泱心不在焉听了半晌,忽然听有个老妇人问,“这大喜的日子,殷恪去哪了,也没来喝酒。”
旁边有男人接腔,“没他这个堂弟帮着喝酒,怕淮南今晚要醉得找不着洞进去哦!”
他那婆婆在哄堂大笑里啐了一口,“别瞎说荤话,你个薛老三,酒肉堵不住你嘴是吧!”
那个叫薛老三的男人嘿嘿一笑,“我说没阿恪替酒,咱秀才公找不着进屋的门!你看你,想哪去了,还说我荤!”
“行了行了,好歹消停点,别让刚进门的新娘子看笑话。”有婆子劝了一声,来吃酒的人笑笑总算没闹了。“张嫂子,你让于林去把殷恪找回来,萍花和你又不能喝。”
张嫂子就是殷淮南母亲,萍花是他妹妹。
晚泱听他婆婆哎呦一声,“殷二那懒汉谁知道又钻哪去了,新娘子刚接回来,吃了碗肉就不见了,我是管不着他的。”
又嘻嘻哈哈闹了半天,晚泱坐在土炕上盯着自己的裙沿和脚尖,胸口的束缚带勒得紧,他有些喘不过气。而且今天过门,新娘子要家中兄长背出来进花轿,他哥万古原还在海上漂着,背他出门的是远方表弟。
万利和晚氏就让他缠了带,他一对乳生得肥而润,要是不束紧压着就散作软绵的两大片。下体也勒了布料,三角的布包着男根,往上笔直勒着。
有点不舒服,晚泱挪了挪屁股,只觉得包着下身的布料边缘磨进了逼里,那地方敏感,他动两下就鼓鼓跳着,开始痒。
晚泱刚想着屋里没人,要伸手下去抓一下,东屋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他带着点惶然抬头看过去,殷淮南正端着一碗肉丝面进来。他十三岁童生,二十中了秀才,是青郭村最有名的读书人。家里一双寡母幼妹攒着银子供他读书,殷淮南十岁开始在村口帮人写信,中了童生之后就在书肆抄书,论品性才华,镇上村里就没人说他不好。
反观他堂弟殷恪,出生克娘,十四岁泅水在河里抽了筋,他爹跳下去捞他结果被水冲走,找到的时候人都泡白了。这两年殷恪的外公外婆也相继因病去世,只留下一个从山坳里捡回来的于林。刚接回家的时候于林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高烧反复不退,殷恪卖了自家的草棚子给他买药,不过没治好,月后醒来成了痴傻儿,挂着涎水总发呆。
殷恪带着他回祖宅,就张氏现在住的房子,南屋那小片本来就是分给他爹的,一直没人住,这些年被张氏当做柴房。关上门,其中曲折缘由没人知道,只是当夜他俩就住下了,两人在那间小小的、月光透不进的屋子,一住就是两年。
听说本来张氏是容不下这两人的,想给些铜钱就当把南屋那块买下来,嫌殷恪晦气,但最后被殷淮安给劝了下来。
总之这件事让殷淮南本来就好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晚泱看着殷淮南靠近,对方生得很好,入鬓的眉,清正的眼,鼻子长得尤其好,挺直的一管。他看上去就像块白玉,让人觉得不该落在泥里。
“泱儿。”殷淮南在晚泱面前停下,把面递过去,“还得等一会儿,饿了吧,先吃碗面垫垫肚子。”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噙着抹笑,很温柔的样子。
晚泱看了一眼便垂下头,伸手接过那碗面放在膝上。
他的手指又嫩又白,指甲染着寇丹,是泛红的粉。殷淮南心下一动,弯下腰很轻地在晚泱面颊上亲了一口。晚泱的乌黑的长睫簌簌颤着,似偏飞的鸦翼。
“等我回来。”
“……嗯。”晚泱攥紧了手指,轻轻地点头。
湿热的舌头往下舔到了肚脐,在那小圈的皮肤上反复打圈,偶尔狠狠压上去咬一口。男人的双手从晚泱的腰移到了屁股上。
晚泱从十三岁开始被当女儿养了三年,屁股嫩得像豆腐,用力抓上去花花的白肉就从十指缝里漏出来。男人像抓面团似的揉,直把晚泱揉得忍不住哼叫,热气熏得头都开始发麻。
屋子没点灯,月光也透不进窗,晚泱看不到丈夫的表情,想象不到他伸着舌头大口大口吃他皮肉的模样。
昨晚,昨晚是他们的新婚夜,只不过殷淮南喝得太醉,回来时满身都是酒气。
他吹了灯之后走到床边,透过窗纸可以看到他晕红的脸,俊得像山里的神仙。他用手指摩挲着晚泱的脸,痴痴地叹,“好美。”
“泱儿,你好美。”
殷淮南说完就抱了上来,跪在床上亲晚泱的细颈,亲他的额头,还有红润的嘴唇。
“甜甜的。”他的吻很轻,但晚泱从未和谁那么亲密过,做这样不允窥探的事。